不!一定不可能是这样!
遂在亨舍尔照本宣科朗读文件时,一名排长粗暴地打断了他的话。
“嘿!那个俄国人的走狗,你是哪个部队的?你给他们当狗过的很滋润呐!现在又在蒙骗你的同胞,你有何脸面面对自己的誓言?!”
战俘中绝对不乏桀骜不驯的人,此人嗷嗷了两句,一旁苏军中的翻译人员立刻明白了其叫嚣的意思 。接着两个腰里别着棍子的武装监工,死死掐着那人胳膊,将其架出队伍。
亨舍尔一惊,对一名蓝帽子的政委说:“你们不用对这个人太粗暴……”
“够了,那个人辱骂了你这个我们定下的管理者,就是在挑战我们的权威。新来的家伙们有些高傲啊,我们需要揪出一个典型以儆效尤。”
“这……你们……你们该不会处死他吧。”
政委不屑地说:“这就要看他的表现了,不过抽几鞭子是少不了的。”
以往的有反抗意识的家伙,这群俄国人都是这样对付的,包括自己。亨舍尔可是知道被抽鞭子的滋味,不过自己向俄国人说情,只怕自己也没好果子吃。
他咬了咬牙,索性不管了。
亨舍尔不想给自己惹麻烦,有一个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