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目前最深的土坑边,指着说:“这个最深的土坑是我们最先挖掘的,具体而言是别尔斯基同志亲自挖掘。”
“那位记者?”
“对!他昨日已经向下掘进了三米,发掘出大量的含盐晶体的腐泥。如您所见,游击旅的同志抵达后,我认为有必要以这个深坑为基准,进一步向下挖掘。如果地下埋藏着一个盐矿,我们将通过这个土坑率先发现。”
“这么说来,别尔斯基立了功。”想到这儿,杨明志有些后悔刚刚对那人的敷衍。“好吧,您继续进行。既然别尔斯基立了功,我会给他申请一枚勋章。对了,菲奥多洛夫在哪里?”
“他在那里,那个光着臂膀的人就是。”
顺着安东诺夫的指引,杨明志还是没看到游击旅的旅长。原因无他,挖土工作是个苦差事,士兵挥洒汗水时为了更大的效率,大部分人已经把上衣脱掉了。
放眼望去,偌大的挖掘工地白花花一片,想从中分辨出军官,真的非常困难。
杨明志终究还是和菲奥多洛夫攀谈起来,他得到了一个许诺:“我们将深入挖掘,我们将用一天的时间至少向地下掘进五米。即便是渗出地下水,我们还会继续掘进。”
话是很提气,杨明志口头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