层政委绝对会组织士兵胡作非为。”
“是啊!可是我告诉你,我看过科夫帕克兵团的行动报告,还有侦察营的报告。有个别游击队员,在战斗结束后居然对着敌人的尸体撒尿。他们还将所有的战俘不加审讯就全部处决。谁阻止这些丑陋行为了?步兵操典上允许吗?当然不允许。但是他们的指挥官就是放纵这一切。”
杨明志也是正在兴头,他说完话突然有些后怕,自己这番反驳萨林奇金,结果伤到了科夫帕克的感情。
萨林奇金对这一情况不知情,他只顾着研究戈梅利战役的报告,至于科夫帕克奔袭战的报告,他尚未审阅。
“什么?您的意思 是,他们……”突然,萨林奇金想到科夫帕克本人就坐在这里,何不让他亲自站起身说明呢?
“科夫帕克同志,请您说说这些事吧,它们是否是真的。”
对此,任何的抵赖任何狡辩,都是一种推卸责任。
科夫帕克沉着老脸站起来,承认了这一切,并开始自我批评。
“的确是我治军不严!我的部下,大部分战士对敌人有着深仇大恨,我主观的认为,通过放纵士兵发泄仇恨,能保证战斗力,也能在艰苦状态下维持组织度。这是我的过错,就是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