志谨慎表态:“总指挥同志,我正是来向您述职的。我们进行的诸多军事行动,的确大部分是按照自己的意图来,反倒是您不得不迁就我们的行动,调整工作计划。”
“是这个道理,但我不是官僚主义份子。我是务实的人,我在白俄罗斯工作多年,很清楚当地人的性格,因为身处莫斯科,肯定不如您对现实问题了解的透彻。您还是不要太拘礼了,正是戈梅利战役打得太好了,我因此升职。您是我的福人,又是我的朋友,更是人民需要的英雄。”
“您过誉了。”
“绝非过誉。昨日我和与您坐同一架飞机而来的三位游击队长聊了整个下午,甚至一直聊到夜里。他们对您的评价非常高。”
杨明志的痒痒肉又被挠了一番,以至于精神 完全放松。
即便波诺马连科不想拘谨,自己又何必正襟危坐呢?坐着久了可是浑身难受!
两人的会面可谓一见如故,因为军衔是平级的,就是面对面的坐下来扯淡,没有谁会感觉不适。
杨明志憋了一肚子话,波诺马连科何尝不是如此。
且说他俩,一个在1941年七月遁入沼泽地,收拾起残兵开始打游击。另一位也是在当年七月撤到莫斯科,因白俄罗斯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