椅之上,有人凑过来顶了杨明志一下:“嘿,同志,您是巴什基尔人?”
“什么?”
“您,是从高加索那边来的?”
又是巴什基尔人,怎么老毛子都觉得我是巴什基尔人,只因为黑头发黄皮肤?
看着面前的涉世未深的年轻人,一副乐天的模样真是喜感。可一想到他若是当兵,1942年的新兵只有3%的概率活到胜利日,又不禁悲从中来。
杨明志索性将错就错:“是的,以前我在格鲁吉亚住,后来搬到莫斯科。”
“哦!难怪您有些口音。我是尼古拉·伊里奇·列奇卡诺夫,我二十三岁,以前在食品加工厂工作,很快,我将成为光荣的苏联工农红军
的一员!我将和其他同志一起努力,把侵略者赶出去。”
这样的年轻人杨明志真是见得太多了,他们嘴上慷慨陈词,往往到了战场,还真是一点都不怂。只是就因为过于勇敢,往往牺牲在第一
场战斗。再怎样讴歌只能构筑一种悲壮,并促使其他人化悲痛为力量。对于他们,死了,一切都结束了。
杨明志随便编了一个伊万的身份,因为身经百战见得太多,而今只有三十岁的他,城府简直有四十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