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是否有所不悦,杨明志还要询问这个女工。
“尊敬的安德洛夫娜同志,您可以告诉我您的家庭情况吗?您的丈夫……”
“他参军了。”女人的回答非常果断,更带着一分自豪。
“啊,他已经是光荣的红军战士了?”
“是的!长官,您……您会不会是她的上级,您今天主动找我,是不是带来了他的情况?”突然间,女人的表情发生了很大变化,她变得很是急切。
杨明志摇摇头:“不,尊敬的女同志,我完全不认识您。难道您没有收到您丈夫的家书?即便我们在打仗,军队的邮政道路也是畅通的。”
“是的,我收到了他的家书,那是在八月份了。他声称自己所属的部队被调到伏尔加河方向,或许几天后,我还能在收到他的消息。”
顿河?八月份调到顿河?
如此情况,杨明志难以不继续追问:“同志,告诉我,您的丈夫具体声称哪一天调到顿河的?”
女人是敏感的,见得面前的军人精神 突然紧张,她永远都不想面对的事,或许……是不是已经发生了。
这场战争的惨烈难以想象,也许丈夫已经牺牲了?不!不会的!那个男人肯定是幸运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