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准备?什么准备。”
“哦,我可是知晓了您的酒量,那顿晚餐我们喝醉了,只有您坚持到最后。戈洛夫斯基知晓了这件事,午餐的酒是少不了的,希望您早做打算。”
“啊?难道想要灌醉我?”
乌莫夫耸耸肩,转移话题指着不远处的建筑:“那就是午餐的地方,它在沙俄时期就是个大食堂,现在物尽其用,是人民的食堂了。”
听他一说,杨明志估摸着中午喝一顿大酒是少不了的了。
但这一次乌莫夫估计错误了,戈洛夫斯基明显不想喝一个酩酊大醉,就趁着午餐时间和别列科夫多聊聊。
……
这顿餐会,朴素中带着丰盛,俄式拼盘、基辅鸡,还有切片的黑面包。熬制的牛肉浓汤。餐桌上唯独缺乏新鲜蔬菜,只因它根本不可能在当下季节存在。
没有谁宣布午餐正式开始,大家进入房间,自觉的拿起餐盘,或是找寻美酒。
有许多人是想与别列科夫聊聊,见得州长本人已经举着酒杯凑了过去,只好作罢。
今天,戈洛夫斯基就往嘴里送了两片香肠便凑近他渴望的尊贵客人身边,急迫之情就好似上午开会丝毫不疲惫。
他举着一杯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