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
“哦?那样……我岂不是要失业了?”格里申科调侃道。
“不,你必须保持警惕。当然,还有费留多夫和卡斯特留拉那两个家伙。已经有段时间没见了,但愿你的两位同行,没有在新西伯利亚吃得体态臃肿。”
等待杨明志的就是豪华军列,它的动力依靠两节火车头串联,可所拉车厢屈指可数。
这意味着什么?
速度!意味着不可能再如来时那般磨磨唧唧。
他还看到,一些荷枪实弹的士兵已经完成了警戒,闲杂人等确实不会出现于此。
乌莫夫和军区司令梅得伟捷夫有意摆出这种排场,说不上什么隆重,一次送行会还是得有的。
车站地面的积雪一直被清扫着,唯有轨道内的积雪难以清理。
轿车停下,杨明志踏在结了薄冰的水泥地。
“亲爱的,下来吧,当心。”
“嗯。”杨桃点点头,她钻出车厢旋即左顾右看。三周前自己也是从这里下车,今日一见,风雪下的车站是另一番模样。
“走吧。”杨明志一甩脖子,“亲爱的跟着我。格里申科,跟着我去看看货物的情况。列别德,你继续待在驾驶室候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