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是98%。他们分明是第一次使用我们的新式轻机枪,如果他们再好好训练一下,就能打到您的水平。”
夜幕下,平躺着的杨明志面露微笑。
“多布洛夫,你看到乌斯季诺夫是怎样的表情了?”
“他非常高兴,还有咱们的同行们,大家都非常高兴。”
“最年迈的那位费德洛夫呢?”
“他很高兴。对了!”多布洛夫立刻说明一件事,“那位老爷子拿着一支突击步枪,展示给一个比我大一两岁的年轻人看。就是早晨的时候,和您说话的那个年轻人。”
“哦!是他,他姓卡拉什尼科夫。多布洛夫!”
“到!”
“很快,他就是你的同事了。那是一位很有前途的枪械射击人才,就像您一样,都是人才。”
“是……是嘛……”原本兴奋的多布洛夫突然犹豫了。
如何能不吃醋呢?说到底多布洛夫二十岁出头,他人生阅历非常有限,整个人难免有些孩子气。
别列科夫是自己的上司,更被自己看做知心的兄长,是能给自己人生未来指引方向的最重要的人。
可偏偏是这样的人,不可思 议的突然对另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