疑问让娜塔莎这位伪莫斯科市民很容易就陷入知识的死角,毕竟给她编造的档案是“特维尔区市民”,实际她对那个区几乎不知情。
再说了,她到了莫斯科真是眼界大开,有限的逗留时间,她都去关注那些特色建筑了,例如,她还特地去参观了伪装过的列宁墓,哪怕列宁的遗体早就转移到古比雪夫严密保存。
其实针对娜塔莎疑问的焦点最终只有一个,所谓她的军事技战术是如何学到的。
娜塔莎还能怎么说,只能再编造一个像模像样的说法:“我的父亲是一名军人,可能他更喜欢男孩,所以从小就教育我如何使用枪械。我在莫斯科上学也受过军事训练,也许那里是战争前线,大家受到的军事教育更严苛。”
“啊!原来如此。”卧着的柳德米拉长叹一口气,“你也是有故事的人。”
“那么,你父亲现在呢?他应该还在打击侵略者?”安娜口无遮拦的问,直到几秒钟后,她猛地意识到自己疑问的不妥。
娜塔莎并不生气,由于灯已经关了,一抹泪水从她微闭的眼角流出,未被任何人发觉。
父亲已经牺牲了,整个白俄罗斯战局的崩溃,数十万军人牺牲。
其实,娜塔莎从未收到过任何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