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吉尔说的那个姑娘,本名和复姓和斯佩洛斯金娜一样,这就是单纯的重名啊。在俄罗斯很是常见。但那个姓哈尔科娃的娜塔莎枪法很好,仅凭肉眼五发全部命中四百米外目标。而且两个娜塔莎也都是十七岁!那个娜塔莎八月底坐飞机离开白罗斯,这个娜塔莎整整七天前来到彼尔姆。这两个人……”
顿时,一个极为大胆的念头浮现在老伊万诺夫的脑海里。他以自己的理智使劲想想,终究觉得这不可能。哪里有这么巧合的事?只不过是自己的胡乱联想罢了。
但是且慢!
老伊万诺夫再度审视这一名字,名字中的父名叫做“彼得罗夫娜”,这在俄罗斯真是少见。按照俄罗斯的传统,女性名字的父名该是“彼得洛维娜”才对,拼写的字母有细微不同。
为什么儿子新同学的父名如此之特殊?
多个细节联合起来,老伊万诺夫又紧张起来。他不得不再次正视自己的奇怪念头——假若两个娜塔莎,她们就是同一人,那可如何是好?
“我的上帝啊,他总不会是试图追求那个斯佩洛斯金娜吧。照片有些模糊,那个姑娘确实挺漂亮。呸!有这种好事轮的着那个臭小子?看来我真是要早点见到那个姑娘,但愿她们不是同一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