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,她已经适应校园生活,她还很爱学习,有意通过自己努力考进大学。”
“啊!她真是优秀的孩子。”
寥寥几语,巴尔岑基本估计到娜塔莎当下的生活,起码物质上是不用人操心的。
巴尔岑继续道:“听着,我是代表324师率先过来,接着还有322师和323师的师长,我们都是一个战壕的兄弟。明天是十月八日,别列科夫将军也将坐着军列直奔彼尔姆,到那个时候,我们可要到这个旅馆饭店再吃上一顿。”
“是,我也得知这一情况。”谢苗诺夫斯基说,“您希望我做一番安排吗?”
“当然,协助我们征兵是您的责任与工作,给我们布置一个酒场,让我们能叙叙旧增进战友情,再对未来做个讨论,算是我拜托您的。”
“好的,这件事我会办好。”
就这样,关于“征兵行动”的一切事宜,巴尔岑自诩已经不必担心。
他唯一要做的,其实就是亲自面试那些报名的十八岁大男孩,以一个老战士的身份,评定他们是否可以参军。
毕竟聪明的头脑和扎实的知识是成为技术兵的前提,然而羸弱的身体素质,知识再丰富,这样的人也不能参军。
不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