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挺好的,不用冒着危险。”二丫抽抽噎噎地哀求。
段星徽深深叹了一口去气,心里着实郁闷,二丫她根本就不知道他心里壮志,难道他这辈子都要这样一事无成度过吗?
“这次我是必须要去的,我已经跟元帅立了军令状了,难道你想看着我被砍头吗?”段星徽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很不耐烦了,以前二丫的单纯,但是在现在看来就是不合时宜了,不知道什么事大局为重。
二丫她根本就不知道他心里想法,他想要重新站起来,靠着自己的力量站起来,上战场就是很好很快的选择,富贵险中求。
看着二丫泪水涟涟的,段星徽心里只有满满的无奈,脑子居然浮现出了嘉惠公主清冷的脸,他似乎从来没有看到嘉惠公主在他的面前哭,不屑在他的面前哭。
同样是女人,嘉惠公主可以坚强,甚至上战场,而二丫成了攀附在他身上的菟丝花。
段星徽记得初见二丫的时候,她是明媚单纯的,手上拿着野花,朝他笑的时候,段星徽只觉得那是世间最美好的,可是现在的二丫身上在也没有了自由味道了。
在段星徽看来是,一直被规矩束缚着的嘉惠公主,举止却带着一股洒脱。
段星徽觉得心好累,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