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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可不太敢面对没事的宫无寐。
平时的时候,宁舒并不敢往宫无寐的面前凑,趁着他走火入魔的时候,灌了他好多碗加了黄连的药水,害怕宫无寐秋后算账。
估计是以前放浪形骸惯了,宫无寐哪怕就是没有犯病,都想着和女人滚在一起,每次他一和女人要滚的时候,宁舒就出现了,念念叨叨让宫无寐忍着。
“忍着,你释放的是你的精元,忍着,……”
“不能啪啪啪,一啪就前功尽弃了……”
“你是不是男人,管不住自己裤裆都是失败者,你想做失败者吗……”
宁舒每次在宫无寐荡漾的时候就出现念叨了,让宫无寐有种要疯的感觉,无数次想伸出手掐断这个女人脖子,但是想到自己的内伤,宫无寐忍住了。
有时候宫无寐就昂扬的小弟弟一整天,而且还要憋着不能释放,那么挺立的时间就有点长了,把宫无寐憋得脸都青了,最直观的表现就是宫无寐的下巴冒痘痘,内分泌失调了,而且小弟弟站立的时候走路姿势很是奇怪。
宁舒心里也挺苦逼的,她都不知道还能哄多长时间,每次宫无寐内伤一作,宁舒就把他扔进漂浮着冰块的浴桶里,事先把软骨散搀在药里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