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拳头往祝砚秋的脸上招呼,祝砚秋本来身上就有伤,被宁舒揍得嗷嗷直叫。
“你是……”祝砚秋想要说话,想要将闷在头上的衣服拿掉,但是一拳头砸在他的脸上,接着又是一脚揣在他的肚子上。
祝砚秋哇的一声吐了,宁舒左勾拳击肝,旋转飞腿扫在祝砚秋的下盘,祝砚秋砰地一声倒在地上,呻.吟着半天起不来。
宁舒俯身将祝砚秋手腕上的表褪了,又扒掉了他身上的衣服,就给他留了一条裤衩。
祝砚秋已经被宁舒打得没有反手之力了,被打得浑身骨头都被折了一样,眼睛都肿得睁不开了。
身上的衣服别人扒了,祝砚秋的心中涌出一股恐惧,他该不是会被人给强了吧,还是一个男人?
宁舒力气很大,祝砚秋的心中认定暴打自己的是男人。
宁舒看着像浑身白皙,跟白斩鸡的祝砚秋,心中杀意直冒,干脆就此弄死他算了,这种人死不足惜。
而且以祝砚秋的气运,最后还会达,手底下几万人人马,她到时候就搞不过他。
宁舒伸出手掐住了祝砚秋的脖子,非常使劲。
祝砚秋剧烈地挣扎,手扳着宁舒的掐在她脖子上的手,声音嘶哑地喊道:“呃,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