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容易按住了乱动的祝砚秋,看到宁舒如此生猛的动作,有些不可置信地说道:“为什么不给他打麻药?”
宁舒看了一眼方菲菲,“这里根本就没有麻药这么贵重的东西,每个战士都是这么硬挺着。”
宁舒又塞了一颗消炎防止热的西药在祝砚秋的嘴里,“给他弄点水,把药吃了。”
宁舒嘱咐了两声,又开始去救治其他人了。
方菲菲看了一眼宁舒,拧开了水壶小心翼翼给痛苦呻.吟的祝砚秋喂水,然后守在祝砚秋的身边,看着一直忙碌的宁舒,又看了一眼受伤的祝砚秋,皱了皱眉头。
“军医,快跟我走一趟。”一个身穿军官服的男人走了进来,他的胸前挂着两个勋章,走进帐篷,到处张望了一下,看到宁舒,立刻说道:“有人受伤了,你跟我来一趟。”
“怎么不弄到这里里?”宁舒一边问道,手下不停地忙着。
“长官中枪了,他要指挥整个战场不能走,他一走对士气是一种极大,现在你跟我走一趟。”男人焦急地朝宁舒说道,“如果不出意外,天黑之前能守住这个站垒,所以长官只能硬挺着。”
宁舒哦了一声,将医药箱跨在肩膀上,对守着祝砚秋的方菲菲说道:“你也别闲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