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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军医,你快跟我走一趟,长官烧了。”之前的军官朝宁舒说道。
宁舒一听,将药箱跨在肩膀上,二话不说跟着
正在喝米汤的祝砚秋只看到宁舒的背影,在微弱的灯光下看得并不真切,朝方菲菲问道:“我们的军医是女的?”
方菲菲端着碗的手一顿,只是嗯了一声没有说话。
宁舒来到了长官的帐篷,长官正睡在一个简陋的木板床上,身体修长,身体比木板还长。
走过去一摸他的额头,又看了看他的伤口,伤口处的纱布渗出了鲜血,浑身大汗淋漓的,宁舒连忙说道:“打点水给他擦擦身体。”
宁舒打开药箱,将西药用水化开了喂给长官。
有警卫员打了水给长官擦身体。
宁舒又把伤口的纱布重新换了。
能做她都做了,如果这都活不了,宁舒表示无能为力。
“你箱子里这些东西都是哪里来的?”军官朝宁舒问道。
宁舒说道:“都是我自己准备的。”
“你先回去吧,如果长官有什么事情我会再叫你。”军官朝宁舒说道,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祝素娘。”宁舒将药箱跨在肩膀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