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痛得浑身都是冷汗。
宁舒抓起桌子上水杯，灌了一杯水。
“你是魔族？”清越看着宁舒，随即摇头，“不纯。”
“你被下了魔族禁制。”清越说道。
宁舒看着他，“你还知道魔族禁制。”
清越笑了笑，“我刚化形的时候，这天地还没有魔族，魔族是后来出现。”
宁舒：(⊙o⊙)
老怪物。
在萧素素的记忆中，魔族不知道存在多久了，但是现在清越说天地没有魔族。
“你记得你活了多久吗？”宁舒抽了抽嘴角问道。
清越摇摇头，“不记得了。”
“我现在成这样，是经历了无穷无尽的岁月，不断地学习，跟人族学，跟魔族学。”
“大道给了妖兽强大的身躯，却没有给智慧。”
宁舒很佩服，“你很厉害。”
清越笑了笑，“也是机缘巧合开启了灵智。”
“大道无形，生育天地，大道无情，运行日月，大道无名，长养万物。这个世界有人族，有妖兽，魔族的出现是为了制衡人族，平衡才能稳定。”
宁舒听着晦涩难懂的话，问道：“那么我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