浑身大汗淋漓,眼神 眩晕。
宁舒毫不犹豫又劈晕了他,把银针剪断,按入手腕中。
做完这些事情,宁舒搜出了杨宇辉的钱包,现金只有小面额几张,就是一包的银行卡,现了一张支票,光线太暗了也看不清楚上面多少数额,宁舒直接撕了。
宁舒把杨宇辉扔在这里,出了巷子,把帽子压了压走了。
宁舒将剪刀银针什么的,从桥上扔到河里了,把头上的丝袜取下来塞包里。
洗一洗还能穿。
宁舒回到宿舍楼下已经是一点多两点了。
宁舒刚要上楼,一道强光照在宁舒的身上,宁舒用手挡了挡强烈的车灯。
宁舒从指缝中看到李新泽靠着车头,双手环胸,歪着头看着自己。
卧槽!
这丫半夜等在这里干什么?
宁舒走了过去,朝李新泽问道:“你怎么在这里。”
李新泽居高临下地看着宁舒,淡淡地说道:“那么这么晚,你又从哪里回来?”
宁舒:……
该怎么说,说自己去做坏事了。
就算她照实说了,李新泽相信吗?
“我就想知道你去哪里了,这么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