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,到时候就真的活不下去了。
民不与官斗,衙役只有两个,村里这么多人难道还打不过两个人吗,百姓畏惧的是朝廷。
把钱散出去,也免得其他人惦记,没看到一个村子的人,看着他们眼睛都红了吗?
所以这钱在手中过了一遍,又溜走了,好在还有点余钱,能够撑一段时间。
“方勇的那个媳妇!”陈老爹说起白依巧的时候,满脸不虞,“以后不要跟那家人来往了,关键的时候就能看出一个人的人品。”
宁舒抿了抿嘴唇,白依巧想陈家破财,就让她破财。
半夜的时候,宁舒到了李狗子的家里,李狗子还是不在家里,整个房子破破烂烂的,没有一点人气。
里面还结了蜘蛛网,破烂的衣柜里胡乱地塞着脏衣服。
李狗子这样的人就不是能过日子的人,陈二妹嫁给这样的男人,吃尽了苦头,被磋磨得认不认鬼不鬼。
李狗子不会疼惜人,不疼惜人就算了,还要打女人,施加暴力,什么事情都不做,还要女人养着。
人渣畜生都不足以形容李狗子。
没看到李狗子,宁舒转身就走了。
第二天一早,宁舒就跟陈家人说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