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的脸上沾上了油光,脸色看着没有那么蜡黄了。
两人将一只野鸡吃完了,连汤都喝完了。
易良把厨房收拾了,到院子里拔了一株草药,捣碎了敷在宁舒的腿上。
“谢谢你。”易良一边给宁舒包扎着伤口,一边红着眼睛。
宁舒没现这个孩子这么爱哭呢,面对那些欺负他的人都没有红过眼。
昨天晚上哭了大半夜,现在又红了眼睛。
这是一个孤独背负很多的孩子,突然有一个伙伴了。
有一种依靠的感觉。
宁舒喉咙里出了呜咽的声音,她这个奶妈当得真是……
宁舒其实是想让易良离开这里,守着这个房子是没有任何作用的。
在加上昨天她伤了易学那帮人,他们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。
只要强大了,比守在这里等人回来更加有效率。
易良的父母肯定是死了,妹妹也许能找到。
易良为什么不去参加宗门考核,就算是修真门派,也要收有天赋的弟子。
宁舒脑子里想的都是怎么让易良摆脱目前的困境。
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,她是不可能给这家伙一直捉野鸡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