泪洗面的,接受不了这种打击。
宁舒感觉有些不耐烦,在生存面前,矫情个什么劲。
易良做了轮椅,没事就推着易柔到院子里去走走,易良在院子里种了一些花,姹紫嫣红地开着,很是漂亮。
显然那是专门为易柔种的。
易柔还是郁郁寡欢的。
宁舒释放出了水龙,朝易良说道:“带着你妹妹,我们出去逛逛。”
“在院子里逛没意思 ,要逛就逛远点。”
易良背着易柔跳上了水龙。
水龙慢慢悠悠在云层里穿梭,然后降落在街道上。
这是小镇隔壁的市集,比小镇要繁华许多。
易良背着易柔在街上走着。
“你看看。”宁舒抬了抬下巴,看着街角边上,一个老妇人,全身脏兮兮的,面前摆着破碗。
“如果不是你哥哥,你就会变成这样,被阴阳宗的人折磨而死。”宁舒淡淡地说说道,“有得吃,有得穿,有人伺候,才有心思 伤春悲秋,你哥哥不欠你什么,你没有资格这么理所应当地接受你哥哥的照顾。”
大把大把透支别人的好,一个人的好心和忍耐都是有限度的。
“你哥哥就像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