累。
罗江脑子是清楚的,但是却被关到了除了医生,全是不正常人的地方。
罗江怨恨父亲如此绝情,把他关在这种地方,出又出不去。
罗江爸爸每个月交一点钱,家里没有罗江,气氛反而轻松了许多。
罗江爸爸宽慰朝老伴说道:“我们现在就开始存养老钱吧。”
……
宁舒以优美的姿势降落,一阵失重感之后,宁舒感觉灵魂融入了身体中,突然一个人用拳头砸在她的鼻梁上。
宁舒酸得眼泪一下就出来,鼻子木木的。
宁舒睁开眼睛,摸着自己的鼻子,感觉到一片温热黏腻。
流鼻血了。
“草,谁打我。”宁舒捂着鼻子,看着面前的人。
她现在正被一群萝卜头给包围了,这些萝卜头大的十一二岁,小的走路还有点颠簸呢。
身上穿得破破烂烂的,脸上全是灰尘,一张白脸变黑,黑的变花,脸上脏得很。
和这些孩子平视着,宁舒有种不好的预感,伸出沾着鼻血的手,手很小,明明就是小孩子的手。
此刻他们正在一个高.耸入云的垃圾堆旁边,耳边是嗡嗡嗡小指一样的苍蝇乱飞乱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