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松，如果是半夜有什么急救的人，半夜上门，程飞还得去诊所。
程飞摇摇头，声音温和地说道：“我并不赞成你到学校工作，人一多，事情就很杂，你应付不过来的。”
宁舒歪着头看着他，“那你觉得我应该做什么，什么工作适合我？”
程飞说道：“我的诊所收入足够我们生活了，生活不是为了钱，如果有好的生活方式，何必为了钱忍受不必要的幸苦。”
“我不想你承受这些。”
宁舒点头，“你说得挺有道理的。”
“那么你会回绝爸爸的是吧。”程飞伸出手放在宁舒的头上，“乖，听话。”
“不，我还得考虑考虑。”宁舒紧紧地盯着程飞。
程飞忍不住一笑，“调皮。”
就宁舒观察到的，程飞的表情很自然。
“我送你回去。”程飞替宁舒打开门。
宁舒坐到了车里，看着程飞从车前绕过，上了车，坐在她的旁边。
他的身上有一股消毒水的味道，味道淡，倒不刺鼻。
程飞启动着，修长洁白的手转动着方向盘。
宁舒直勾勾地盯着他看，真的是这个男人杀了艾云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