翰墨争吵着,手按在了丁凝蝶手上。
“那是因为我根本不知道丁凝蝶的存在,如果知道她,我怎么可能跟你订亲。”
“就算是私生女,但她好歹也是丁家的人,你们怎么能这么忽略她,她基本没有参加过宴会。”
白翰墨非常后悔没有早点认识丁凝蝶,让丁凝蝶吃了这么多的苦。
宁舒反唇相讥,“人家宴会主办方不请她,也是我的错了?”
虽说什么不能选择出生,但是身份要跟随人的一生。
出生就是原罪。
要论谁的错,这件事追根溯源,难道不是丁延和季露的错吗?
一个贪财,一个好色,然后所有的错都是委托者和丁妈妈的错了。
账不是这么算的吧。
“谁让你碰她了。”白翰墨直接拽开了宁舒的手,“再碰她,我剁了你的手。”
宁舒摸着被白翰墨拍得生疼通红的手,扫了一眼白翰墨,面无表情地看着他。
然后扫了一眼丁凝蝶,转身就走了。
她将丁凝蝶身体里的气劲收回来了,但是留了一些,这一丝气劲不会让丁凝蝶多疼,但是会隐隐作疼。
而且会一直疼,刮风下雨阴天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