骚扰,但是村民的心还是紧绷着,天天晚上烧纸,要烧够七天。
宁舒觉得自己是时候离开了,她的手上有点钱,够她买车票,能够生活一段时间。
到了城里,怎么都能生活下来。
没有地方住可以住桥洞,又不是没有住过。
哪里都能遮风避雨,再说了,她还有一根人参。
现在这根人参都开始风干了,宁舒保护得很好,不让人参的皮破了。
根须聚在。
现在就等派出所那边传来消息。
这不是坐牢这么简单的事情,太便宜了。
李兵妈见宁舒一家子说话不算数,又跑到宁舒家门口来闹。
不过这次李兵妈再没能破口大骂了,应为她的嗓子已经非常嘶哑,说话非常费劲。
有时候她自己吞口水,都痛得眼泪下来了,吃东西喝水痛得不行。
身体不舒服,又说不出话来,李兵妈还是为了儿子坚持。
她儿子被人害得坐牢了。
李兵妈用手指用力指着宁舒,费力地说道,基本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,只听见她竭尽全力地嘶嘶地喊道。
宁舒侧着脸,将耳朵凑近李兵妈,问道:“你在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