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乐清的面前,浑身被绳子勒得伤痕累累,跟校医大叔求情,“求你,放过他这一次,就一次。”
校医大叔满脸冷漠,不管挡在乐清面前的梅子卿,直接开枪了。
你爱挡就挡着吧。
宁舒一把拉过梅子卿,才让梅子卿没有被打中。
没有了梅子卿挡在面前,抹杀的力量打在了乐清的身上。
“不……”梅子卿撕心裂肺地喊道,她身上的绳子失去了主人的控制,松开了。
梅子卿不顾身上的伤,跌跌撞撞地朝乐清扑去。
乐清神 色痛苦地挣扎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体中有强大的邪恶之气,竟然没有一次性将乐清抹杀了。
梅子卿挡在乐清的面前,跪了下来朝校医大叔求情,“既然这一次乐清没有被抹杀,求你放过他,求你,他知道错了。”
校医大叔面色冷漠,举起枪对着痛苦挣扎的乐清。
乐清的身上冒着滚滚的黑烟,有污浊的水滴滴在地上,嗤嗤作响。
乐清从一个阳光的花美男变成了一个怪物,面目全非的怪物。
“你不过是仗着奴役的任务者供养,任务者幸幸苦苦任务,获得的灵魂之力,就是供养着你们这样恶心趾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