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好像踢翻了夜壶,花朵爆发出了一股浓郁的臭味。
这臭味堪比三伏天泡在水里的腐尸,那叫一个臭啊。
客栈里有很多的人吃饭,味道这味道,忍不住哇的一声吐了出来,一个人吐了,后面的人再也忍住,哗啦啦吐了。
宁舒:……
真是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恶趣味的人,就算是死人,棺材板也压不住了。
而且她貌似被套路了。
第一次给一朵臭花,宁舒闻了一下,臭的。
第二次铠甲·裴吉保证是香的,宁舒闻了。
第三次铠甲·裴吉自己先闻了,用行动告诉宁舒,这花是香的。
宁舒感觉现在被强行喂了一坨翔。
只是宁舒从来没有见如此恶趣味的人。
拉尔捂着鼻子,拉着宁舒跑出了客栈。
宁舒深深吸了一口气,看着铠甲·裴吉。
铠甲·裴吉淡然一笑,说道:“我从来没有告诉你花儿是一定是香的。”
这人好奇葩。
宁舒的脚上有一股如影随形的恶臭。
靠近宁舒的人都捂着鼻子。
这简直就是宁舒的人生污点。
宁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