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状态,全靠宁舒带着走。
应治一回家躺在床,把被子往头一蒙,悄无声息的,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哭还是怎么在悼念自己的爱情。
宁舒趴在床边,哈哈地吐着舌头。
宁舒本以为应治只是伤心,伤心过后,要么振作起来,要么再去找陈红。
结果自己躺床躺两天都不起床,而且也不去班。
也没有什么胃口吃饭,偶尔起来给宁舒倒点狗粮,然后又自己躺床去了。
宁舒:……
宁舒也不知道他到底想怎么样,跳床看看应治是不是生病了,应治把她推下床,“贝贝别闹,让我静静。”
静了几天可以了。
宁舒想了想,推开门跑了,出去的时候顺带将门关了。
宁舒跑出了小区,跑到车站去等公交车。
等到58路公交车,宁舒了公交车,找了一个位置坐下。
车不少乘客都盯着宁舒看,幸好它只是一条狗,没跟她要车票。
天气太热了,宁舒控制不住地伸出舌头直喘气。
到了周山路,宁舒下车了,然后熟门熟路地朝陈红家去了。
一边按门铃一边叫,陈红打开门,虚着眼睛没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