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舒一脸惊恐后怕,“皇,臣妾真的好怕再也见不到皇了。”
敖天泽对宁舒的话无动于衷,眉眼都是冷漠的,一点波澜都没有。
宁舒不理会敖天泽的冷漠,一边抹着眼泪,一边喋喋不休地说不能离开皇巴拉巴拉。
敖天泽看着宁舒,“皇后,你仔细想想,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,冒死都要进宫里杀你,朕的案桌,你的父亲纵奴伤民,甚至之后还杀害了被害人一家。”
宁舒的心闪过各种念头,惶恐地说道:“臣妾是冤枉的,臣妾的父亲也是冤枉的。”
这是要拿谈家开刀了,谈家如果出了事情,她这个皇后的位置也坐不稳了,还是要被打入冷宫。
“是不是冤枉的,朕会派人查,你好好呆在椒房殿,不准外出。”敖天泽一甩袖走了。
宁舒释放出了一道细密的针,射入了敖天泽的后背,敖天泽感觉有什么东西刺痛了皮肤,但是这种感觉稍纵即逝,很快消失了。
敖天泽回头看着宁舒,宁舒正抱着孩子,惊慌未定又茫然无措,见敖天泽盯着自己看,立刻汗道:“皇,臣妾家父真的是冤枉的,求皇开恩啊。”
‘嗯!’敖天泽甩袖而去。
“皇!”宁舒凄厉地喊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