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。
“要到还这样的脸色？”梅子卿慢慢咋了一口茶，事不关己根本很轻松。
宁舒瞅了她一眼，说道：“给了我一百点功德。”
“咨询室生意这么差？”梅子卿诧异地问道。
宁舒：……
“你怎么就没想过他少了我的税收呢？”宁舒没好气地说道，扎奶疼。
“拍卖场那是欺负你，咨询室虽然黑了一点，还不至于少了你的东西。”梅子卿随意地说道，“咨询室很早很早以前就存在了，不至于少你这点东西，估计是生意真不好。”
宁舒也懒得计较这些，银发男给她的信息筛选了一下，嗯，没什么用，就是给了一个府君的联系方式。
府君人家是掌握亿万轮回世界的人，有空搭理她？
所以，基本上都是废话，偏偏还说得很高大上一样。
梅子卿耸了耸肩膀，没说什么，宁舒转移话题，问道：“法则领悟得怎么样了。”
“一般般吧。”梅子卿说道。
“开始构筑世界了吗？”宁舒问道。
“嗯，没有世界载体，没找到合适的世界载体。”
宁舒：“……那你在干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