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臂,小声说道:“公子是有什么忧心的事情?”
李晖的相貌不错,愁眉不展的样子真是让人恨不得抬起手将那眉毛抹平了。
宁舒环胸看着李晖,她隐身了,一直都在跟在这两人间。
看着单纯的深闺小姐,宁舒只想扶额,为什么男人要把女人关在家里呢,因为好骗呀,没有见过世面,好骗,而且关在家里也好控制,免得让女人出去发现了外面还有他更好的男人。
宁舒玩味地看着李晖欲擒故纵,你想知道呀,我不告诉你,我让你来求我告诉你。
玩心套路深,谁把谁当真。
李晖叹气,似乎是什么难以言说的惆怅,那瞬间的脆弱足以激起任何女性的母性,女人的母性是天性,有的人母性强,如这位王小姐,看到李晖这样,表情都温柔了许多。
有些人母性没有那么强烈,如宁舒,环胸呵呵了一声,甚至还想一脚踢了李晖的鸡儿。
然后李晖苦着一张能挤出苦胆汁的脸色,说了自己的家庭,父母早逝,长嫂嫌弃,连进京赶考的盘缠都没有,这辈子要这样浑浑噩噩地度过。
然后又一脸抱歉,说不该跟王小姐说起这些的,更不是想要博取王小姐的同情。
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