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真的能够产生抵抗病毒的血清？”
长官问道：“你们两个因为什么打架。”
宁舒想了想，折回了小黑屋，别门口的守卫拦住了，宁舒从白衣大褂中拿出了一支笔，对守卫的人说：“帮忙把这个拿进去给长官，然后事情就见分晓了。”
这是一直录音笔。
在末世还是有电用的，毕竟还有太阳能发电，再不济石油发电，用发电机。
她跟霍正清在研究所门口说话的时候，就把手伸进兜里打开了录音笔，不然当着霍正清的面把手伸进兜里是非常危险的事情。
稍不注意就被挟持住了。
守卫打开门把笔送进去了。
长官打开了录音笔，里面传来了季子扬和平安顺的谈话的内容，很清楚，接下来就是开枪的声音。
“你怎么说。”长官严肃地看着霍正清。
“录音可能造假。”霍正清脸色发青说道，“但是这么短的时间，你给我造个假。”
里面连士兵拿着大喇叭喊话的声音都录下来了，做不了假的。
“我问过你几遍了，你都没有跟我说实话，你这样让我怎么说？”长官看着霍正清，“如果录音流落到其他领导的手里，你就死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