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其他的东西。
可是又不能大大咧咧跟人说,把你的东西借给我看看。
银发男甩都不会甩她。
感觉每个人都有拿得出来的绝招,宁舒觉得自己也应该‘弄’个必杀技。
“师傅,他是什么人?”叶林用隐晦的目光看向穿着风衣的太叔。
风吹着风衣衣角,带着金丝眼镜,眼镜反‘射’着森冷的光泽,让人脊背发寒。
即便是面对八个圣使的围剿,他都没有什么感觉。
战战兢兢,心惊‘肉’跳。
太叔转头看了一眼缩在宁舒背后的叶林,叶林的背后又缩着白思 思 。
宁舒跟长了两个尾巴似的。
太叔收回了眼神 ,盯着天缓缓旋转的书页。
“问了又有什么用,不用知道他是谁。”宁舒对叶林说道,“蚯蚓呢?”
“哦,它在睡觉。”叶林说道。
宁舒:……
蚯蚓这是过着被人包.养的颓废日子。
“别让它的日子太好过了,居安思 危,那天被人干掉了,也是活该。”灵魂回到了第一层世界了。
可喜可贺,回家了。
“那师傅我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