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运。
总之，很公平。
宁舒的话让禾青更不想跳下去了，没有保证的来生有什么意义。
万一以后不是一个智慧生物，命不由己有什么用。
在被囚禁的这段日子里，无力的感觉已经尝够了。
宁舒忍不住捂着鼻子，问道：“你有没有闻到一股臭味？”
卧槽，往生池发出这般的恶臭。
该不是测漏了吧。
禾青抽了抽鼻子，“我闻到了。”
宁舒以极快的速度后退着，一眨眼就离了很远，禾青转头，发现人都不再旁边了，再一看，离得远远的了，忍不住朝宁舒跑了过去。
宁舒扔了两粒功德粒给李四，“你看着，我去去就回来了。”
李四接着功德粒，扔在嘴里，咔嘣咔嘣嚼蚕豆一样。
“我……”
“你的事情以后再说。”宁舒一闪人就不见了。
禾青看着又羡慕又失望。
宁舒回到了系统空间，点开了聊天系统，找到了府君，向他借骨头。
一看到府君的头像，是一朵黑色的花，就想到贪狼说的，拉的粑粑是人形的。
这种形状的粑粑，拉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