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也是被别人威胁蛊惑了,她是一个小小的任务者,被稍微强大点的人一威胁,就束手无策。”
“她其实也是一个受害者,一个被胁迫的受害者。”
宁舒温和地对书白说道:“是不是这样的?”
书白很谨慎,不敢随便搭话,这些人说话都是你来我往,处处都是坑。
宁舒根本就不在意书白的供词,不管书白说不说实话,这次都是要死的。
如果拉不了巨门星下水也就罢了,如果能够拉下水就是她赚了。
倒是太叔这会在这里看他们闹腾,倒是出乎宁舒的预料,怕是心里又在憋什么坏吧。
总之这一次,宁舒觉得她和秋葵肯定是逃不了惩罚的,毕竟秋葵把人家的酒楼给砸了。
对了,她又没有砸酒楼,这件事跟她木有关系呀。
嘻嘻嘻!
太叔淡淡地看着书白,“在法则城市行强盗之事,抹杀。”
书白立刻慌了,“我没有,我,我是受人指使的,是他,是他让我做的。”
这个时候一个人死还不如攀咬一个人,说不定还能有生机。
书白指着巨门星,被太叔的枪一指着,之前的犹豫都烟消云散了,直接指认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