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罪了许荣,结果还在组织里呆着,真是让人火大又丢脸。
旗袍男点头,“行,你以后到酒楼来想吃什么都吃什么,我请你。”
一点饭菜要不了多少钱。
旗袍男摸着下巴上下打量着宁舒,“怎么回事?”
宁舒摊手:“我怎么知道,估计是知道你给不了两千万,大发慈悲让你给五百万,这样僵持大家都下不了台。”
旗袍男翻白眼,骗傻子呢。
明显是张哥忌惮她,也不至于退步了。
旗袍男:“你不是背着我干了什么事情?”
宁舒挑眉:“你这个语气是什么意思 ?”
跟质问出轨的爱人一样。
旗袍男:“我就是好奇,为什么他会忌惮你?”
宁舒想了想,“大概是我不会死,惹上一个要打死很费劲的人很烦。”
跟打不死的小强一样,打吧费劲,不打吧又膈应恶心人,就懒得理会。
最重要的是惹上了,还动不动就过来恶心人,这才是最恶心的。
旗袍男:“……你认真的?”为什么听着就这么玄乎呢?”
宁舒很惆怅,为什么她说实话就没人相信,说胡话的时候就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