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反省了。”
“还是不以为然。”
宁舒脸色淡漠,“那么请你告诉我,我做错了什么,应该反省什么?”
她跟太叔做的事情是一样的,没有任何区别,唯一的区别是她被关在了这里,就是错的这一方向。
宁舒说道:“我现在连什么是对的,什么是错的都不知道,你让我怎么反省?”
无非就是她弱太叔强而已。
如果是太叔被关在了这里面,那么是不是就可以说太叔是错的。
太叔的种种作为真是让宁舒作呕,唯实力耳。
太叔:“就凭我在外面,你在里面,就凭法则城市这些东西的损坏跟你有关系,”
“我可曾逼你把东西损坏了,别把自己说得那么委屈,可曾逼你跟梨果起冲突。”
“这场冲突完全可以避免的,是你挑起来的,现在觉得自己委屈,矫情又做作。”
“要不再哭一下,表示自己是女人,让别人对你怜香惜玉,享受的时候要求平等,该承担责任的时候又用是女人来做借口。”
“想要平等又要别人迁就,你当你是谁呢?”
当婊子又要牌坊。
这回答在宁舒的意料之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