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子往头上一蒙,装作没有听到。
简萝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敲响宁舒的门,宁舒不开门,她这股好不容易提起来的劲就泄了。
再也没法再敲响宁舒的门。
在门口站了好久,简萝才怏怏回到了自己房间。
宁舒一晚上睡得相当舒服,但是简萝看起来一夜未睡,眼下有乌青,人也憔悴。
这样子说家里死了人也是有人相信的,根本就不是要结婚之人的状态。
宁舒问道:“是不是昨天晚上没睡好,太兴奋了?”
简萝想问宁舒为什么不开门,但是自己好像又没有立场质问他。
宁舒把早餐放到桌子上,说道:“吃了我们就去民政局。”
简萝紧紧抓着牛奶杯子,差点都要哭了。
简萝仰起头,深深呼吸了一下,对宁舒说道:“斐温,我有事情跟你说。”
“哦,你说。”宁舒咬着三明治,不甚在意地说道。
她就是要逼简萝说出口,而不是她主动退出。
来吧,接受心灵的拷问吧。
如果简萝彻底不要脸,一脚踹开委托者,而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也就罢了。
彻头彻尾的渣也就算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