疯长,要将宁舒缠绕住了。
之前都还是一个鸟语花香的地方,突然间变得狰狞充满了杀气,草叶上面长满了锯齿,花朵变成了巨大流着涎水的食人花。
带着扑鼻的腥臭味,张开血盆大口朝宁舒咬去。
宁舒一边躲避藤蔓和食人花,对伐天解释了为什么会被太叔掌控了身体。
伐天有一会的静默,低沉地说道:“我自断一腿吧。”
宁舒愣了一下,差点被囚笼给罩住,“你在说什么呀,怎么断,你要毁了你自己,自爆吗?”
宁舒看着战场之外的太叔,他握住打神 鞭,就是这么一只苍白修长的手,握着伐天,却让伐天没有反抗之力。
这边是一片惊悚的画面,那边,他依旧站在鸟语花香的画面之中,踩在浅草之上,小小的花朵随风飘扬,
有鸟儿从他的头上盘旋而过,春风吹过,他的风衣衣角,小草,花朵,都朝风的方向倾斜着。
那黑衣在一片悠然的春光之中,突兀又悠远。
宁舒哭了,什么平起平坐,什么平等对话,这是什么笑破肚子的笑话。
以前的自己到底是有多傻。
有些力量无法就是这样,犹如普通人面临资本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