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睬,显然是狂妄自大,就别这样了。”
“郑前辈,这又是何苦呢?”
“这周玄通太不礼貌,好歹是老前辈,就不知道敬老吗?”
郑竹对此,都是纷纷摇头:“你们不要劝了,老夫心意已决。”
“达者为师,没什么老不老,更何况老夫跟这位周盟主非亲非故,他又凭什么就一定要教我?”
“不管结局如何,老夫会跪上三年,以证心诚。”
“就算人家不愿意教,我给这等灵阵的本事跪三年,也不亏。”
“那等造诣学识,当的起。”
听得郑竹这么说,众人也就不劝了。
尤其是玄机山的人知道,郑竹当真算的上是阵痴。
一直以来都是孑然一身,无妻无子,甚至连徒儿都没有。
只是专研着灵阵,若是遇到了顺眼的,也都会传道受业解惑。
入夜,寒意袭来。
山门之前的郑竹,依旧是挺直着腰板。
而他周围空无一人,也有玄机山之辈,想要在旁侍奉,但都被郑竹驱赶。
如若不然,如何能够证明他的态度?
后方传来动静,郑竹闭上的眼,再度睁开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