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妈的,又是一个捐官的”旁边那个年轻将官愤愤骂道。
子墨一愣,看了看那个年轻的将官,恰好那个年轻将官也正看向子墨。
两人目光相遇,子墨是不解,这人为什么说我是来捐官的,而那个年青将官清朗的脸上却是一脸鄙夷和不肖的神情,盯着子墨看。
“没参赛凭证的令牌,不得入城,站过去”年青将官指指城墙角的几百人,冷声对子墨说道。
士兵检查后对那个年轻将官道:“狂狄大哥,是个乡勇散兵”
狂狄瞥了子墨一眼,扭头看向新被抓过来无参赛凭证的历练着。
士兵胡乱把子墨的东西塞进包裹,吧子墨的乾坤袋扔给子墨,不耐烦的摆摆手,示意子墨快些过去,因为后面已经又送来三个没有参赛凭证的历练者。
子墨接过自己的乾坤袋,背好,慢步向嘲笑的人群走去,这些被驱逐出了的大汉,个个幸灾乐祸地看着每一个进来的人,好像进来的人越多,他们的心里就越平衡,越舒服一般。
“啊哈哈,又来一个,啊哈哈还能吹,说自己有参加千人督的凭证,也太能吹了”
“就你老实,你直接说自己是来看热闹的,得,连进门的机会也没有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