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之不过是上面的名字不同而已”
狂狄双手撑在桌子上,向前微微俯身,十分认真的看着子墨一脸凝重地说道:“兄弟,你拿着令牌凭证和我们一起去军机处,举报他们,我们一起去打击这些不发的勾当,如何?”
子墨呵呵一笑:“哦!我拿着五千银子买的令牌,举报我自己,我脑子有病吧?”
“在说,你们是南城门护卫,别人在你们的地盘上买卖官职,是你们的事,跟我有什么关系,哦!我明白了,你们斗不过人家,于是就糊弄我去,万一失败了,也是我当替死鬼,万一成功了你们官胜一级,而我还要白白损失这五千两银子买来的百夫屯将职位”
“你们看我真像一个傻子吗?”
许多大汉一听眼前这个少年居然这样说话一时语塞吱吱呜呜。
狂狄当然更是一愣,决计没想到这个少年年纪轻轻,心思如此,可是一时下不来台,硬着脸皮说道:“你不买,他们如何能卖,像你这样的人我们本来是见一个抓一个,只是看你年纪轻轻,怕抓你进牢狱,耽误了你大好前程,这次让你将功赎罪举报有功,你别不知趣味”
子墨继续吃个肚肚圆,一边吃一半和狂狄拌嘴:“你们是守卫城门的,是维护治安的,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