煞气外放,心如明镜,我感觉整个人都变得非常轻松,就连赵广安的吼叫声似乎都变得不那么刺耳了。</p>
在这之后,我才推门进了卧室。</p>
屋里的温度至少比外面低十度,可空调是关着的,房顶上的吊扇也处于停转状态。在我正对面的墙壁上,挂着一个书本大小的黑白照片,那好像是一副遗照,照片上是一个老人的大头像,他脸上带着笑容,一双眼睛正对着赵广安。</p>
女人正从写字台的抽屉里拿出一个药瓶,她仔细看了看贴在瓶身上的说明,又凑到赵广安床前,看样子是想喂赵广安吃药。</p>
可赵广安一看到她手里的瓶子,立刻闭上了嘴,并开始更为疯狂地挣扎起来,在他扭动身子的时候,四根床腿都在地上搓来搓去,发出一阵阵尖锐的噪音。</p>
我问女人:“那是什么药?”</p>
她一边抓着赵广安身上的绳子,试图让赵广安安静下来,一边粗气连连地回应我:“医生说是助睡的,我觉得这种药可能伤脑子,一直没敢让老赵吃,可……可他以前,也没有像现在这个样子啊!”</p