避开了我的手,朝着被我踹烂的铁门跑了过去。</p>
我赶紧转身追上她,一把拉住她的胳膊。</p>
没想到,我的举动却让她受到了很大的惊吓,她用力地晃动手臂,想挣开我,嘴里还尖叫着:“你们别来找我,不是我干的,真的不是我干的!啊——”</p>
这女人嗓音很尖,她惨叫起来,刺得我耳朵都疼。</p>
我强忍着耳膜被撕开的危险,强行将她扛起来,不管她怎么挣扎,我就用手臂死死卷着她,不让她有挣脱的机会。</p>
从附近扬起来的黑雾已经在整个胡同里蔓延开来。</p>
按说有这么重的雾气挡着,我应该看不到路才对,可我既能看到雾,又能看到路面。那种感觉很奇怪,就好像两只眼看到的景象是不一样的,左眼看到的是大雾弥漫,右眼看到的,却是夜色下的老巷子。</p>
这已经远远超出了我的认知能力。</p>
不过从我抱起那块六百公斤的石砣子开始,我就渐渐习惯了这种认知被践踏的感觉,我知道,以后像这样的情况还有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