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哪?”</p>
他先是叹了口气,可随后说出来的话,却和我刚才问的问题完全不相干:“我也有好几年没好好喝顿酒了,在我年轻那会吧,五湖四海,遍地是朋友,每到了一个地方,总能凑上一桌。可现在呢,那些老家伙过世的过世,剩下的不是身子不顶用了,就是早就戒了荤腥。”</p>
说到这的时候,他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烧烤铺:“若非,过去问问,问他们有没有自酿的麦芽酒。我好几年没到南区这边来了,也不确定是不是这家店。”</p>
我一路小跑地来到烤炉前,朝正在烤串的伙计喊了一声:“你们这酿麦芽酒吗?”</p>
那伙计正抓着一把肉串来回翻烤,他明明听到了我的声音,却不理我,脸上还露出了很不耐烦的表情。</p>
就在这时候,二爷来到了我身边,他冲着那个烤肉的伙计扬了扬下巴,对我说:“错不了,就是这家。上次我来的时候,也见到这张鞋拔子脸了。”</p>
那人听到有人骂他,才抬起了头,他本来怒瞪双目,一副要杀人的样子,可当视线落在二爷身上的时候,又以极快的速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