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来问我:“你还记得吧,半年前,老别墅那边曾有一个带病出工的花匠?”</p>
我点了点头:“就是他么?”</p>
躺在黄真业身边的中年人虽说睁开了眼,但身子还是僵硬的,除了能动动眼珠,似乎没有力气做出其他的动作,也无法开口说话。</p>
黄真业冲着我点头:“就是他。他和我一样,也是不周山的记名弟子,可他还好一些,至少得到了一星半点的传承,虽说那都不是真正的术法,但平日里给人算算命、看看风水,还能换两三个钱花,对于我们这样的人来说,能自己养活自己,那就算是天大的福气了。”</p>
我和仉亚男对视一眼,又同时转向了黄真业。</p>
我很想问他,如果他不能自己养活自己,平日里靠什么生活?</p>
可我的嘴没仉亚男快,正打算问,就被仉亚男抢走了话头:“这座老房子里为什么会有电?”</p>
黄真业笑了笑:“你掀开灯罩看看,那些真的是电灯么?”</p>
听他这么一说,我才凑到一座两米高的立式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