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</p>
仉亚男先是问了声：“你没事吧？”，又拿起手电，照了照黄真业的脸。</p>
光线一打在黄真业脸上，仉亚男的肩膀就颤了一下，我心里也是一哆嗦，就见黄真业的鼻孔和嘴里正大股大股地往外淌血，眼眶里全是黏糊糊的液体，好像是血，又好像是鼻涕一样的东西，在光束的照耀下，所有的东西几乎都只有黑白两色，根本分辨不出那到底是什么。</p>
仉亚男紧紧皱起了眉头，伸手试了试黄真业的鼻息和脉搏，转过头来对我说：“死了。”</p>
“死了？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，怎么死了？”</p>
说话的时候，我发现自己嘴里也有一股很重的血腥味。</p>
仉亚男的视线挪到我的脸上以后，顿时变得担忧起来：“你怎么了？”</p>
我啐了口唾沫，嘴里的血腥味才稍微淡了一点，又摸摸鼻子，才发现我自己也在流鼻血。</p>
仉亚男连忙站起身来，用手电的侧光照了照我的脸：“你怎么流鼻血了？怎么回事？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