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喃喃自语引起了仉立延的注意，他在片刻的沉寂之后开口问了我一句：“你刚才说什么？”</p>
“没说什么。”我一边扫视着货架上的东西，一边回应着：“十四叔，我跟你说个事，你先调整一下呼吸，稳一稳心境。”</p>
仉立延：“什么事啊？”</p>
我说：“旧货店失窃了。”</p>
听我这么一说，仉立延当场就炸了：“旧货店失窃？那地方怎么可能失窃！从旧货店建成至今，那里就从来没有失窃过！”</p>
我尽量用心平气和的语气说：“吴林盗走了他的黑铜盉，但没有动其他东西。其实说起来，也不算是失窃吧，人家只是拿走了自己的东西而已。”</p>
仉立延依然在电话另一头吼叫着：“温浩铭和俞文焕是干什么吃的，他们两个都在，为什么旧货店还会失窃？”</p>
我说：“你不也没能看住吴林么？”</p>
这话一出，仉立延那边就陷入了沉默。</p>
过了好大一阵子，我又对仉立延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