狂的女人,只能在心中无奈地叹气。</p>
这已经是魏翎来到洛阳的第六个月了,自从他来了以后,每隔一个月,他都要在官道上弄出好大的乱子,让门伯们毫无办法。</p>
但也不知道为什么,那些常年在红楼外坐镇的唱姐儿却特别喜欢说,她们说,自从魏翎来到洛阳以后,洛阳城里所有的风流才子在她们眼里都成了登徒子,天底下只有魏翎,才当得上“风流”之名。</p>
魏翎一路疯跑,直到三四里外才停下,因为再往前走行人就很少了,不会再有这么多人盯着他看。</p>
几个门伯气喘吁吁地来到魏翎身边,跑在最前面的人赶紧拿出一条披风将魏翎裹起来,剩下的人过来以后,也只是围成一圈,默默地看着魏翎。</p>
没有人说话。</p>
过了好半天,魏翎才紧了紧身上的披风,问他身旁的门伯:“要押我去牢房吗?”</p>
其中一个门伯哭丧着脸说:“你自己去吧,我们实在走不动了。”</p>
魏翎说:“等你们顺过气来了,别忘了帮我取回